航海传记小说
(第一部)
情 系 故 乡
洪徳本 著

第四节 外祖父母
祖父母,法律上是指父亲的父母。由于男女平等,父母的父母生活中都可以称之为“祖父母”,不过以前母亲的父母会被称之为“外祖父母”。
本节将按照外祖父简介、闯关东、小三家子大户、荒地回族、外祖母简介、外祖母的孩子、操持家务、提心吊胆、到外祖母家、外祖母的后代、和结束语的顺序回忆外祖父母二位老人的人生。
一.外祖父简介
外祖父叫王财,于清朝时期生于河北沧州孟县王家石桥,归真于开原清河河畔李家台小三家子村。由于曾外祖父家里很穷无钱供孩子们读书,因此外祖父是个文盲。
外祖父瓜子型脸、高高的鼻梁、晶莹蓝色大眼睛、慈眉善目、满面红光、气宇轩昂、和端庄慈祥,外祖父平时穿着用布条打扣结的中式黑色衣裤、和牛皮嘎达,夏天戴着里面是无边白色小圆礼拜帽,冬季戴着无边的双耳朵羊皮毡帽。一年四季外祖父的腰间都是系着布袋腿绑着绑带,英姿飒爽。
外祖父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魁梧干练。外祖父和老舅长得一模一样,老舅继承了外祖父的外表基因。
外祖父不吸烟喝酒、慈祥虔诚、和好善乐施,是一位忠厚老实、睿智刚毅、刻苦敬业、勤劳节俭、吃苦耐劳、和一心务农的回族穆斯林老人。
外祖父饭量很大,不管是吃什么都吃得很香甜,最爱吃高粱米水饭茄子拌大酱,一吃就是几大碗。
外祖父是个会唱戏的穆斯林农民,农忙时干农活,农闲时在地头、田间、和粪堆上给附近村落和集镇的人唱戏。开原八棵树镇和李家台乡当地人都称外祖父为开原李家台小三家子村会唱戏的王姓回族艺人。
外祖父从懂事后就放牧牛羊和干杂活;长大后以种地、打短工、贩卖牛羊、制作牛羊皮具、和牛羊屠宰为生。外祖父受陈旧的思想影响比较严重重男轻女,不让女孩子读书男孩子也没钱读书。图3-21为摄于咸州古城(开原老城)清河:

图3-21 摄于咸州古城(开原老城)清河
二.闯关东
外祖父的先祖来自云南属西域回回,经京杭大运河路径来到河北沧州孟县王家石桥。
清穆宗同治五年(1866年)左右河北山东大旱,赤地千里,饿殍遍地,老百姓生活相当困难。
外祖父听说在满清帝国的发祥地东北,人多地少物阜民丰,就携带妻子以及王有和王富两个弟弟闯关东到东北逃荒。
在河北通往山海关的官道上挤满了逃难的人流,突然前面的人呼喊:“土匪来打劫了”,顿时人流大乱,晕头转脑的跑了几里路以后弟弟王富不见了。一连几天外祖父在茫茫的人海里再也没有找到弟弟。外祖父携带妻子以及王有弟弟逃荒来到开原老城城下,守城官兵又不允许他们进城。
东北无疑于异国他乡陌生而又神奇,难民们千里跋涉难以找到栖身之处。外祖父只好离开开原古城大道离开逃荒的人群向东沿着开原清河而上,经过杨木林子乡和清河区进了山区寻找求生之地。
开原清河两边是两条平行的山脉,时而陡峭时而平坦,沿河有一条可以行车的沙土路。
外祖父沿着这条沙土路经过石人沟、滴塔沟、朱家沟、西沟、和下窝棚蜿蜒而上,只见两条平行的山脉逐渐陡峭起来,河岸平原也逐渐狭窄了,只有山河没有人烟,河边也不适合居住。
外祖父到达辽宁省开原东部山区八棵树村(镇)时,八棵树已经有人居住(现在八棵树镇人口3.5万人,面积245.48平方千米)。外祖父只好离开八棵树村转向东南方向沿开原清河而上,经过官粮窑、古城子、柳河堡、高家窝棚、和崔家街继续往前走。外祖父一家人边走边歇,渴了喝清河之水,饿了吃山珍野果。
外祖父走着走着,突然出现一片比较宽阔的肥沃黑土地夹杂在清河和山峦之间,举目远眺清河如带,满眼山清水秀。外祖父看到这里的山峦山峰海拔约四五百米,平地突兀有山蔚为壮观,有山有水又没人居住适合农耕,比大旱赤地千里人多地少的河北老家强了许多。
外祖父和弟弟王有商量了一下就决定把家安在这荒无人烟的清河河畔。
外祖父的弟弟王富及其后人,后来听说在吉林省梅河口居住,但是一直没有联系上。
三. 小三家子大户
外祖父居住下来以后又来了两户难民,这样在这方圆十几里之内有了三户人家相互为邻、互帮互助、开荒种地、和繁衍生息。
外祖父和两户难民在一起组成了一个村落-开原李家台乡小三家子村。从小三家子村向东南走经过后西堡和前西堡就到达了李家台。也就是说小三家子村位于八棵树镇和李家台乡之间。
开原李家台小三家子地广人稀土地都在近处,生荒地没有主人谁开垦就归谁家所有,外祖父就以开荒种地为生并于另外两户划分了开垦范围和界限。图3-22开原清河李家台乡段1:

图3-22开原清河李家台乡段1
外祖父家族为了省力气尽量找那些树木稀少的地方去开垦土地,种植物农,建造住房,修建家园。外祖父非常节俭,即能干也有头脑,会种地、木匠活、瓦匠活、经营牛羊屠宰业、皮革业、唱戏、和养牛羊和骡马。
由于小三家子在清河岸边土地肥沃和雨量充沛,庄稼长得很好。外祖父带领全家起五更爬半夜,日以继夜的辛勤劳动,把家业治理的井井有序,逐渐盖了十几间房子和购买了两挂马车,生活越来越好,后代人越来越多逐渐成了开原李家台小三家子的大户人家,土改时被化为下中农成分。
外祖父来到小三家子以后前妻生病归真,留下三个男孩和三个女孩。外祖父和外祖母再婚后又生了一个男孩和六个女孩,外祖父要养活这十三个孩子负担很重。
外祖父因长期劳累过度,加上孩子们逐渐长大矛盾越来越多经常生气得了“转食”(胃癌),饭量越来越小直至滴米不进。外祖母精心照料重病之中的丈夫,昼夜护理,翻身上药,端屎端尿,最终也没有挽留住外祖父的生命。
外祖父去世后埋葬在开原李家台乡小三家子村回族王姓家族坟墓。外祖母送走了外祖父后生了一场大病险些归真。
四. 荒地回族
老舅(王海廷)说:李家台和八棵树的王姓回族为八棵树荒地回民和清真寺做出了贡献。
明嘉靖二年(1523年),由王、张、马姓回族创建八棵树镇清真寺(荒地清真寺) 距今有494年的历史。寺中藏有阿文经卷30卷、波斯文经卷5本、和大明宣德年间监制的铜香炉一只。
清朝顺治二年(1645年),王姓回族给清真寺3.2亩土地,并出资重建礼拜大殿和讲堂。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马姓回族给清真寺40余亩土地。乾隆五十一年(1786年)翻建北讲堂。嘉庆五年(1800年)建沐浴室。光绪十六年(1890年)翻建礼拜大殿。1980年重建礼拜大殿,1984年翻建北讲堂,1988年翻建沐浴室,1992年建文化室和殡仪室。
目前,开原李家台乡和八棵树镇附近已经有回族500多户,2400余人,是开原回族居住比较集中的地区之一。现在的开原荒地清真寺布局紧凑和谐,建筑朴素整齐,寺外绿树环绕,寺内红砖小径纤尘不染,花团锦簇。
现在(2020年),开原李家台乡人口为2.4万人,面积为199.47平方公里,辖19个村委会:李家台、柳树堡、崔家街、王皋城、东碱厂沟、夹角沟、粉房、小三家子、大三家子;还有前蚂蚁岭、廖家沟、潘家窝棚、柞子沟、五道岗子、下清河、中清河、上清河、下地、西南沟。
李家台乡与外祖父闯关东时相比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外祖父的后人居住地小三家子变成了小三家子村落,变化更大。
五.外祖母简介
外祖母叫王张氏(娘家姓张,婆家姓王,媳随夫姓)。图3-23为老舅(前排左4)与同事们合影(1967年摄于开原):

图3-23老舅与同事们合影
我不知道外祖母的出生年、月、日、出生地点与归真日期,只知道外祖母归真于开原新城,埋葬在开原李家台小三家子王姓回族祖坟,和外祖父埋葬在一起,享年82岁。
2016年,我通过表姐打听97岁高龄的四姨,四姨也糊涂了。四姨只是知道:“父亲叫王财,母亲姓张”,“父母归真后都埋葬在小三家子回族王姓祖坟,至于生日和归真日全不知道了”。
外祖母圆形略长脸型、高高鼻梁、宝石蓝色大眼睛、黄头发上盘个嘎达(老年结),慈眉善目,端庄慈祥;平时穿自己缝制的便装衣裤和圆口布鞋,出门时头上盖穆斯林的盖头, 穿戴简洁朴实整洁。
外祖母身高一米六三左右,身材标致敏捷,皮肤白净柔嫩,心胸宽阔,老实本分大方,母亲长相很像外祖母,端庄慈祥,看到了母亲就等于看到了外祖母。母亲继承了外祖母的基因。
外祖母不吸烟喝酒、不吃家里饲养的家禽、慈祥虔诚、好善乐施、乐于奉献;对家庭和社会充满了爱、定时到礼拜寺去礼拜和给亡人走坟,是一位不言不语、和善睿智、干练敏捷、勤劳节俭、刚毅和善、埋头苦干、任劳任怨、乐于奉献、勤俭持家、一心务农的忠厚老实本分的回族穆斯林妇女。
六. 外祖母的孩子
外祖母的前夫因病在辽宁省法库县归真。失去了丈夫的外祖母生活极其贫困,为了保住女儿不至于饿死忍痛把她送了人家。
为了生存,外祖母远离家乡来到开原李家台乡小三家子嫁给了外祖父,又生了个儿子(王海廷)和六个女儿(四姨王风珍、五姨王凤琴、母亲王淑贤、七姨王风香、八姨王凤x、和老姨麻王氏)。
外祖母生下的这七个小孩,加上外祖父前妻留下的六个小孩(大舅王云廷、二舅王雨廷、三舅王喜廷、大姨王风X、二姨王风X、和三姨王风X),共计十三个孩子均由外祖母照料。
几十年来外祖母想尽办法寻找送人的大女儿,受尽了煎熬,但始终没有放弃。1967年在政府和媒体的帮助下外祖母在法库县找到了大女儿,一家人团聚。
外祖父和大女儿母女俩见面的那一刻喜极而泣,抱头痛哭,哭成了泪人,多年来的相思终于有了结果。
外祖母找到了送人的大女儿以后,就有14个孩子了。我也有十个姨和四个舅舅了(母亲是外祖母来新家以后生的第三个女孩,排行为老六,后面还有七姨、八姨(归真比较早)、和老姨)。
现在除了99岁(2018年)的四姨王风珍(麻王氏)以外,其他几个姨和舅舅全部归真了。遗憾的是,我家五个孩子除了见过大姨(法库县)、四姨、五姨、老姨、和老舅以外,没有见过外祖父,也没有见过其他的六个姨和三个舅舅。这可能是因为我们家太贫穷的缘故吧!真所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图3-24为外祖母与刚刚寻找回来的大女儿的合影(1967年摄于咸州古城-开原老城):

图3-24 外祖母与刚刚寻找回来的大姨合影
图中,前面为外祖母,后面一排从左至右一次为母亲(王淑贤)、四姨(王风珍)、刚刚寻找回来的大姨(XX氏)、老舅(王海廷)、和老舅母(张云香)。
七.操持家务
外祖母不识字,从小就照看弟弟和妹妹和下田劳动,长大后下田锄草拔苗和洗衣做饭,结婚后在家相夫教子和操持家务。外祖母一生的主要工作是在家承担着全家十几口人的全部家庭重担,操持一日三餐等家务把前后两窝孩子们带大。
除此之外,外祖母还要饲养鸡、鸭、鹅、狗、牛、羊、骡、和马,做酱、被、褥、衣服、鞋子、和袜子,缝缝缝补补,洗洗涮涮,种地,种菜,和淹菜。外祖母辛勤地日夜辛苦操劳即挨累又受气。
八. 提心吊胆
开原李家台属于偏远的农村,山峦起伏树木成林,满山都是荆棘和野草,胡子出没烧杀抢劫,被胡子抢劫和打死是常听到的新闻。外祖母整天为孩子们的安全提心吊胆。
开原李家台是国共两党争夺的重要战场,也是八路军抗日游击队的基地.老舅王海廷偷偷地参加了游击队,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参加游击战及民工支前等工作。
外祖母知道舅舅参加了游击队以后极力反对,担心“就这么一个亲生儿子有个好歹怎办呀?”。可是,老舅就是不听。
解放后,老舅曾任李台乡文教助理、庆云公社社长、和开原农业推广站站长,曾出席全国首届少数民族劳动模范代表大会,代表回族劳动模仿见到了朱德、刘少奇、和周恩来等开国元勋。
老舅和外祖父长得一摸,给我的印象是高高的个子,英俊威武,一身正气。
老舅归真于开原新城,享年82岁。
母亲埋怨我们:“为什么老舅生病和归真没有告诉她,没能和老舅说说话,没见到活人面,也没有见到死人面?”。
当时,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害怕母亲的身体承受不了打击,所以才一直隐瞒到最后。
九.到外祖母家
外祖母家所有的亲戚都是农民, 在李家台靠种地维持生活。我只到过一次李家台小三家子外祖父家,一生只有那一次。
那时我和姐姐都没有上学,母亲领着我们姐俩坐着大马车,从老城出发去外祖母家参加外祖父归真后的纪念活动。
马车经过好多村庄、河流、和山川一路奔行,到处都是房屋、田野、原野、大山、河流、和小溪。一群群的牛羊奔跑吃草。几个小牛紧紧地跟在车后面,我和姐姐拿着草料给它们吃。这些小牛跟着我们很久很久。
在外祖父家,亲戚们有说有笑地围在院子里聊天和看我和姐姐唱歌、跳舞、和表演节目。图3-25为老舅(王海廷)全家福合影(拍摄于90年代):

图3-25老舅(王海廷)全家福合影
我还任性地爬上花生垛偷偷地吃花生。外祖母发现后把我抱了下来,并立即炒了一锅花生给我们吃。长大后我才知道,那是留作种子,准备明年开春种的花生,实际上是不应该吃的。
我至今还深刻地记忆着上李家台小三家子外祖父家的那次旅行。那次旅行给我留下了终生难忘的记忆。
十.外祖母的后代
外祖母的后代大部分还在开原李家台乡小三家子村居住,以种地、贩卖牛羊、宰杀牛羊、和经营皮革业为生,他们敬业、虔诚、和好善乐施。
外祖父的四个儿子王云廷、王雨廷、王喜廷和王海廷,又生了15个男孩,其中:
王云廷有王占福、王占珍、王占祥、王占发、王占柱、王占军六个男孩;
王雨廷有王占禄、王占文、王占华、王占民、王占斌五个男孩;
王喜廷有王占英、王占贵两个男孩;
王海廷有王占杰和王占强两个男孩。
外祖父的再下一代,我只知道王宏志(王财的长孙,王占珍的儿子)、王宏生、王宏俊、王宏林、王宏孝、王宏亮、和王宏士等几个人。
十一.结束语
1.本章结束语
1.1.本章内容
我怀着对故乡和先祖感恩的心情,按照洪家大院、洪家住房、祖父祖母、和外祖父母的次序介绍了我的故乡和亲人,表达了我的思恋和那血浓于水的深厚情感。
按照洪家大院的位置、洪家大院、洪家菜园、美丽的环境、洪家用水、和结束语的顺序,回忆了孕育培养我成长的风水宝地-洪家大院,回忆了那肥沃的泥土和甘醇的甜水。
按照洪家住房、危险而温馨、和睦相处、洪家搬迁、和结束语的顺序,回忆了我成长的温馨住房-洪家住房、朴实的环境、和居住地的变化。
按照祖父、祖父种菜、祖父的爱、祖父搓绳、祖父礼拜、主麻日、祖父归真、祖母、祖母的儿女、祖母家务、祖母归真、想念祖母、和结束语的顺序,回忆了祖父母的人生。
按照外祖父、闯关东、小三家子大户、荒地回族、外祖母、外祖母的孩子、操持家务、提心吊胆、到外祖母家、外祖母的后代、和结束语的顺序,回忆了外祖父母的人生。
1.2.本章结束语
祖父母和外祖父母经历了各种磨难,生活艰辛而苦难,为家族成员和社会做了无私的奉献和贡献。他们的崇高品质永远激励着我,永远是我学习的榜样。
在离开故乡50多年的时间里,我经常回故乡开原探望亲人、老师和同学,看看故乡的变化。因为故乡有孕育我的热土,是我的根、心灵的依靠、和感情的寄托,所以我思念和想念故乡。图3-26为作者、妹妹、与华姐(左三)合影(2019年6月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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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26作者、妹妹、与华姐合影
图中自左至右依次为洪鹤英(58岁,曾任市供销社监)、作者(74岁,曾任大学教授)、麻淑华(76岁,表姐曾任新疆阿克苏市财政处长,高级经济师)、和洪鹤颖(72岁,曾任中学英语讲师)。
2.感言选摘
2.1. 麻淑华(2020年2月5日):德本,你撰写的《情系故乡》很全面、仔细、认真,收集资料也很不易!为后人留下了保贵的史记,功臣奇才啊!(注释:麻淑华,表姐,四姨的大女儿,曾任新疆阿克苏市财政处长,高级经济师)。
2.2. 吴焕成(2020年2月4日):德本的《外祖父母》作品感人至深,把我带进了对故乡的回忆。我家就在荒地清真寺(八棵树清真寺)东南边的山脚下。
小时候,我常去清真寺玩儿,近几年经过翻修,比以前更漂亮了。小学读书时,我有几个回族同学,有的现在还有联系。
小山家子离我们家五十里,2017年同学聚会后我去过一次,那里的确很美;而砬子山又在小山家子附近,山沟里到处可见野生葡萄和软枣子,秋天的风景更是美不盛收。
我的家史也和你差不多,但没有你了解的那么详细。我们的父辈都是受苦、吃苦耐劳、和善良朴实的农民,我们不会忘记!谢谢!!(注释:吴焕成,高中同学,曾任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教授).
2.3. 作者(2020年2月4日):谢谢焕成,阅读了<外祖父祖母>这篇文章,同时也谢谢同窗幽梦!因为同城幽梦这一平台,使失散50多年的我们又相识,和在一起相处。
如果在那里建一个高档的医院,并且有顶尖级的医疗大师,那真是一块宝地,养生养老的好地方。
遗憾的是,我们从小生活就贫困,为生存而挣扎,没有享受大自然的恩赐!!
2.4.姚民昌(2020年2月4日):刚刚拜读了德本大作《外祖父母》。
八颗树,李家台,和清河两岸山清水秀,风景特别优美特别适合老年人居住。
这堪称是一篇非常出色的写实文学,文中详实地记述了外祖父母一生的经历,勤劳善良,善待乡民和睦相处邻居,凭着自己的勤劳和智慧来扶持家业,从逃亡到家业的逐渐兴旺,演绎出了一出闯关东的真实悲剧与喜剧。悲在贫穷与饥饿中挣扎,终于存活下来;喜在在乱世中,以自己的勤劳和智慧,终于使家族逐渐的走向了兴旺。
全文以记述形式,真实的反应了外祖父母家庭的实际情况。对每个人物的体态,形象性格特点都记述的栩栩如生。读者如见其人。更令人钦佩的是,作者亲自考察了历史年代,地质环境。甚至对文中的人物所居住的村镇都做了详实的记载。由此可以看出作者在行文之前,对历史资料做了大量的调查研究和考证,足见作者用心良苦。特别对穆斯林的生活风俗做了概述,让读者对这一少数民族有了更深切的了解。
作者与我们是同辈,但是他是同辈之中出类拔萃的佼佼者,不但在业务上是学生崇拜的睿智教授。在思想品格上也是海大垂范的标兵。作者勤于思考,想到的就努力去把它做好,他是我们的表率。图3-27为外祖母的几个女儿合影(拍摄于70年代):

图3-27外祖母的几个女儿合影
图中前排从左至右一次为五姨王凤琴、四姨王风珍,后面一排依次为老姨麻王氏、母亲王淑贤(王凤芝)、和七姨王风香。
作者所描述的场景,又何尝不是我们父辈所经过的历程。他也把我带回到这生与斯长与斯的故土。
建议作者把文中家族现代人风貌,家族兴旺等等,再多添些笔墨使文中更加丰满。感言不妥之处,请作者见谅。(注释:姚民昌,开原高中同学,曾任辽宁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2.5.安光复(2020年2月4日):在台灯和顶灯双重灯光下拜读了德本的文章,(因字太小,又是老花眼,戴着花镜仍然很吃力)。
文章很感人,娓娓道来,语言朴实流畅,内容洋实,条理清楚,还原了外祖父母一生的生活轨迹.能查到这么多资料,实属不易,这是一种最宝贵的财富,无价之宝。
我们应向德本学习,多给后人积累些资料,这就是家史,是很贵和不可再生的。谢谢德本让我们和你起分享。(注释:安光复,高中同学,曾任抚顺某大学教授)。
2.6.娄玉兰(2020年2月4日):为德本同学的《外祖父母》一文点赞!谢谢您的好作品!(注释:娄玉兰,开原四中和开原高中同学,曾任朝阳市轴承厂高级工程师)
2.7.富书范(2020年2月4日):为德本同学回忆录点赞,老洪家的大孝子。(注释:富书范,开原四中和开原高中同学,曾任新疆建设兵团高级经济师).
2.8.作者(2020年2月4日):谢谢光复,玉兰,书范,民昌,忠孝,和育新!谢谢你们对文章的阅读和点评。尤其是谢谢光复和民昌!那么快就写出了长篇的点评,令我震撼!你们的文学功底很深,非一日之功,是我学习的榜样。
我本想利用有生之年写几篇文章,给后人留念,给自己回味和警示。但每次动笔,心情不是那么愉悦,实在文学水平不高,自己怎么看都不满足。
现在年龄大了,每天丢三落四,没有了弥补文学的时间,总是遗憾。有些回忆要倒退六十年乃至更长时间,年青人不感兴趣,只有同令的老年人关注。谢谢同窗的关注!谢谢大家的鼓励!
2.9.韩坤贤(2020年2月5日):作者同学的文章很感人!我看不清,但看到大家的评论对其内容有深入的了解。
满怀感恩之心回忆外公外婆的生平,表现出您对亲人的无比孝顺体贴怀旧的心情,使人敬佩!
我老母亲的经历和您外婆相似,也是勤劳朴实、无比善良、能吃大苦耐大劳、把一生的年华都献给我们、献给了家庭,现年近百岁可身体不行了!
我不会写作,很遗憾,只是常在心里反思!所以听到您的故事倍受感动,谢谢!为您的文章点赞!(注释:韩坤贤,高中同学,曾任开原某学校教师)。
2.10.王秋兰(2020年2月5日):拜读了德本同学的散文《祖父母》一文,非常感动和震撼!因字迹太小,眼力不佳,我用了大半天的时间看了全文,很受感动!二位老人家在乱世中,为了生存,为了儿女走南闯北,历尽艰辛。实属無奈下,骨肉分离,尝尽人世间的苦,辣,酸,甜和悲欢离合!多么可敬可爱的老人家……图3-28为作者与开原四中老师合影(2019年6月拍摄):

图3-28作者与开原四中老师合影
图中自左至右依次为陈文义同学(73岁)、马兰俊同学(73岁)、姜洪海老师(84岁)、闫国辉老师(83岁)、洪德本(作者,73岁)、娄玉兰同学(73岁)、富书范同学(74岁)、和籍娟同学(73岁)。
德本同学,你不愧为是一位挑李满天,德艺双馨的大教授!还是一位可亲可爱,孝子慈孙!惊叹你的超人記忆!赞美你的流畅文筆!
無论从那方面都可认定你是咱的六五届的佼佼者!佩服至扱!看后散文,略有不舍。因为从你的为人和学识来看,其慈父慈母也非等闲之辈!以后用闲余时间再叙后文!
特別是看到外祖父母家,人丁兴望,幸福美满更另人欣慰!加之本人的家史回忆,空间会很大。这样将来会给孩子们留下美好的回忆和珍品!期待续文问世,企盼之!(注释:王秋兰,高中同学,注以上自己的浅見,不当之处望见谅)。
责任编辑: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