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之桥

文：洪德本

（回忆故乡序列文章之一）

桥是架在水上或空中便于通行的建筑物，所以，有河必然要有桥。故乡开原老城（咸州古城）有生命桥”、引水桥、和“母亲桥”。

一．“生命桥”

在故乡开原老城（咸州古城）的城墙周边，设有护城河。护城河是为了保护老城城池,人为挖凿出来的环绕整座城的壕沟，引入水而形成的人工河，城池深一丈，阔四丈。城墙周长为十二里二十步、护城河周长为十三里二十步。

老城的护城河是进出老城的必经之河,是老城城墙的屏障，具有维护城内安全和阻止攻城者或动物进入等功能，在防御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1951年农历7月15日发大水，南城墙冲开一个口子，洪水涌入城内大家合力堵住了，这座城就保护了全城百姓。

由于老城有四个城门，所以共计搭建了四座护城河吊桥，构成四条进城必经之路，视为老城的“生命桥”。

二．“母亲桥”

从开原老古城城门到新开原的18华里路上，主要有护城河、清河、二道沟河、和八里桥子河等四条河流。由于护城河、二道沟河和八里桥子河等三条河的河水都是从清河引入的,这样,清河就成为了一条主河,被称为开原的“母亲河”。

有河必然要有桥。从老城南城门到新开原的18华里路上设有护城河桥、清河大桥、二道沟桥和八里河桥等四座桥。图1-18为故乡咸州古城夏天金线河（开原老城，明太祖朱元璋儿孙之韩王府后花园）：

图1-18故乡咸州古城夏天金线河

由于二道沟桥和八里河桥是引水桥，用于将清河之水引入田地里去浇灌水稻、高粱和玉米等农作物。

这样，清河大桥就成为了一座主桥，被称为开原的“母亲桥”。

以前，清河大桥是一座木制桥，以后，又改为水泥桥。

1951年、1953年清河发了两次特大洪水，清河水泥大桥也两次被冲毁和重建。

清河水库建成后，对河水实时控制，清河大桥再也没有被洪水冲毁，变成了一座非常稳定的大桥。

清河水库位于铁岭清河区境内，是一座以防洪、灌溉为主，兼顾城市供水、发电、养鱼和生态补水等综合利用、多年调节的大型水利枢纽工程。

清河水库于1958年7月23日开始动工，1959年9月7日清河水库工程汛期拦洪胜利结束。清河水库面积有4.500万亩，深度为平均水深10.00米，其中最大水深为33.00米，透明度35.4厘米, 底质:淤泥沙,水库总库容9.71亿立方米。

几十年来，清河水库鱼享誉东北，远销京津冀地区。清河水库的修建，对于防止水害，保护清河大桥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大约在我上高中时，清河水泥桥又一次成了危桥，于是又推倒了重建，并在旁边新修建了一座火车桥（以前，有一座小火车桥）。在我的记忆中，现在的清河大桥已经是第四代大桥了。

从老城到新开原的公路穿越清河，属于清河流域靠近河边的地带，水力资源丰富。公路两边一望无际的黑土地，在清河乳汁的抚育下，水稻、玉米、高粱、大豆和各种蔬菜长得俊秀挺拔，粗壮茂盛。

每年春夏秋三季，清河河水从水库流来，清清的，凉凉的；从清河大桥桥下流过，沿着老城城边流向远方，灌溉着万亩良田，养育着开原大地儿女。

每年冬季，清河水结冰，有如一条玉带，晶莹透亮，纯洁无暇。在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银色世界里，冰带把开原古城装束的异常美丽，人们时常站在清河大桥边向远处眺望，欣赏千年古城冬季之光。

一年四季,清河河畔变化万千：春日槐花飘香、夏日清凉避暑、秋日榛满鱼肥、冬日雪色妖娆，吸引着全国各地游客前来观光旅游。

三．“桥”的记忆

从老城到新开原的公路哈大公路之中，属于哈大公路的开原段，每天都是车来人往，车水马龙，拥挤繁忙，成为了开原一景。

少年时，我常来清河大桥游玩，在附近打柴禾。每当我肩扛重重的柴禾走路时，肯定在清河大桥的两头休息，有时，还会在桥的上游洗澡捞鱼。

我记忆最深的事情是，和父亲一起在清河大桥下面挖河淤土。我从河床上一筐筐地将淤泥抬到清河大桥的桥头装满小车，然后，将河淤泥推回家，修理房屋和院墙。

图1-19 咸州古城（开原老城）清河河鱼

少年时，人们一听到“呜呜呜……”这个声音，就知道是小火车快到开原老城迎恩门了，这时候顽皮的孩子们常常会停下嬉戏，从四面跑到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看火车“咣当、咣当”地驶过，畅想坐上这列火车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当时8-13岁的我是其中之一。我常常想，坐上火车到底是什么感觉?何时能实现!

初中时，我曾和小伙伴做过将一分钱的钱币放在小火车桥的铁轨上，让火车碾压过去的事，也有过将耳朵贴在火车桥的铁道上听火车轰鸣声音，判断火车是否驶来的事。

高中时，尤其是开原高中搬迁到新开原以后（1962年8月23日我到开原高中报到，10月24日开原高中搬迁到新开原），在从老城到开原新城的行走过程中，由于火车桥离我很近，我和火车桥的接触的就多了，听着火车奔跑时的咣当咣当的响声，看着火车驶进，又远离。

高中时，我走路上学和放学从清河大桥经过时，常常和姐姐（姐姐也和我一起徒步到开原高中上学）跑到桥下，取河边的鹅卵石击河溅水，比赛看谁的石头飞的远，体验“水溅石间石溅水，情动心田心动情”的青春情操。

大学时，我实现了畅想坐火车的愿望，和火车桥的接触就更近了。第一次登上火车，我的感觉就是人很少，车厢里的座位没有坐满，且很到铁岭和沈阳做生意的小商贩。我看着道路两侧的村庄、房屋、田野、河流、树木、草地和庄稼、森林向我迎面而来又逐渐向我的身后移去……

大学时，我知道了：“火车从远而近时汽笛声变响，音调变尖，而火车从近而远时汽笛声变弱，音调变低”的现象是多普勒效应。

工作时，我每次从外地坐车回家，当车到清河大桥时，就加剧心跳，有了到家的感觉。

家乡的桥一直在我的记忆中占有很大的位置。每当想到故乡，脑子常会出现开原古城护城河桥、二道沟桥、八里河桥、清河大桥、清河大桥旁边的火车桥、行驶的车辆和人群，以及奔驰着的火车。

我喜欢孕育着生命的生命桥和母亲桥，因为它们雄伟壮观，因为它们藏着伟大的爱。

四．结束语

1.结束语

故乡是我在幼年和青少年时期学习与生活的地方，至今有三千多年的历史,是四国故都与五朝重镇。

故乡值得回忆的事情很多：每当我想起童年、少年、和青年，便产生眷恋故乡之情，一幅幅绚丽的故乡风景画展现在眼前。

图1-20咸州古城（开原老城）清河大桥远景

图中左侧的塔是崇寿寺塔，塔右边的城楼为南城门-迎恩门门楼。

自然就是那么神奇，把故乡开原装扮得多么美丽，他的千姿百态引来了那么多络绎不绝的赞美。

人类就是这么奇怪，我离开故乡57年（1965年到2022年），依然对故乡魂牵梦萦地思念，故乡之思，永远都是游子的至诚抒怀。

2.感言选摘

2.1.闫国辉老师（2018-09-15 11:21）2018年9月4日

德本：你写的《故乡之桥》在手机上看字太小了，我在电脑上打开，字放大了看的很清楚。我反复看了两遍，每看一遍，都有许多故事浮现在眼前。

51年发大水，你大概还不记事吧，51年，农历7.15发大水，南城墙冲开一个口子，洪水涌入城内，大家合力堵住了，这座城就保护了全城百姓。

南关大桥冲垮一空，桥上观水的人被洪水隔在大桥上，从上边冲下的人，沿桥面下一米左右，桥上人伸手搭救。瞬间有活的上来了，有死的扎在桥下冲走了……

德本：我这83个春秋，经历了诸多苦难岁月，今天能站在桥头与你们合影留念，真是太幸福了。 战争年代，兵临城下的长春，我是从难民场里逃出来的人。我目睹了一个小饼子能换一付银镯子的真实情景，1951年、1953年两年洪水，家境真是一贫如洗。幸好政府发难民粥。

德本：疾病(结核、肿瘤、血栓)伴我一生，老天有眼，让我闯过一关又一关。我是大难不死幸存者。 我的晚年很好，过去的苦就让它过去吧，想开了就好，平平静静慢慢老去。

德本：你是高级知识分子，能低调生活，尊敬我这年迈的初中老师，让我很感动。谢谢你：德本！（注释：闫国辉老师是我在开原四中读书时，初中二年级班主任，物理教师，1973年从开原四中调出，曾任开原三中中共党支部书记和开原六中校长）。

2.2.杨中复（2018-09-15 09:36）

德本:读了您的《故乡之桥》很有感触。文章前部分采用了著名作家黄传惕《故宫博物院》的写法，主要以说明为主，由近及远，由现在到过去，介绍了故乡之桥的种类及作用。后半部分则采用了鲁迅《社戏》的散文笔法回忆了小时在桥上发生的故事及感慨。笔法灵活，引用数字准确。不失为一篇好文章。（注释：杨中复，初中和高中同学，曾任中学语文老师和在开原市财政局工作，有十四篇文章在全国论文评选中获得金奖，两次在人民大会堂授过金奖,2002年入选过老界华人名人大辞典）。

2.3.洪旭（2018-09-29）：叔叔（指本书作者）：这是我爸口述的：1950年夏天，开原县涨大水，城里有一人来深水，人们都跑到城墙上。大水过后没有吃的，我们全家投奔居住在黑龙江宝清的我老爷李才家里。

我父母、我（洪德厚）、我妹妹（洪德珍）、弟弟（洪德山），五口人坐火车来到宝清。我与初中闫老师在咸州古城（开原老城）清河桥边的合影，如图1-21所示。

图1-21我与闫老师在咸州古城（开原老城）的合影

图中左一为同学陈文义（73岁），左二为同学彭桂英（74岁，陈文义同学的夫人），左三为闫国辉老师（83岁），左四为作者的夫人马丽梅（69岁），左五为作者（73岁）。

我们家先租了个草房住下，后来买了一垧二亩地种地，种地之余我父亲卖过下货，我母亲沾糖葫芦，我父亲扛糖葫芦把子卖过糖葫芦，维持生活，后来买了个马架房定居下来。（注释：洪旭44周岁，洪氏回族24世，现在宝清县检察院工作）。

2.4. 王英奎闲话双楼台（2021年3月19日星期五）

双楼台遗址位于开原市庆云填双楼台村北二里。即明代辽东边墙新安关旧址。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被毁后〉双楼台由两个南北并排的台孒组一成。每个台子的底边长约十二米的正方形。楼台高约八米。下边方石约一米，上边大青砖十二层，白灰台缝。

中间上方都有约二米的窗口，两室南北方向窗口之下有长四来宽三米小桥，连接两台，双楼台由此而得名。一九五O年左右两个台子从窗口向下垂直到地面出现裂痕，年年加大，五六年前后有半米左右宽，我们双楼台的顽童竟然从裂缝中攀登而上。

我第一次攀登楼台那真是提心吊胆，惊心动魄。我学着先上去的伙伴那样面向南侧身夹在缝隙中，然后用手攀着脚蹬着参差不齐的砖头，一点点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向上爬，到四米的时候，向下一看地上的人那么小，自己仿佛悬在空中，头有点发晕，浑身上下出了一身冷汗。

终于攀到窗口入室，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这个高兴啊，和伙伴们蹦啊跳啊，从这个台孒跑到那个台子又跑到楼台顶上掏鹌鹑蛋、鸽子蛋、和抓蟋蟀，乐不可支。

回想当年登上楼台的感受那真是：站在高高的楼台上，放眼望去，豁然开朗，远山近水尽收眼底，真是五彩斑斓，绚丽多彩，看：南面那活灵话现的谌蓝湛蓝的<大蟠桃〉就是当地人所说的桃山。东面那绵延不断蜿蜒起的是象牙山，东西两侧各有一条银色的飘带，波光粼粼，缠绕其间。那就是东面的清河西面的辽河，正是丰收的季节，一片片火红的高梁，金黄的麦子…美不胜收。我不禁感慨丶是谁巧寺天工的双手绣成了如此漂亮的锦锻炒啊！

上楼台容易下楼台难啊，当我们玩到兴趣索然的时侯，天已经黑了，我们开始下楼台。向下一探头，妈呀，心猛的一缩，哇，这么高啊，地下已经看不清了自己就像在云雾中一样，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横下心，下，没有退路。

往上上的时侯，眼睛可以看见前面的情况，距离多远呀，那块砖可以踩呀，那块砖可以攀啊；向下走就糟糕透了，什么也看不清，必须用脚探路，真是惊险万心，心里一点底也没有，只能顺着墙缝向下出遛，直到出遛到地面了，这心啊地跟着落了地。

虽然到家埃了一顿责罚，心里吓个半死，但那胜利地感觉都把它们掩盖了。在同学面前，尤其女生面前是神气活现的，动不动就以此为资本大大的炫耀一翻。

据考证，双楼台应是明代的烽火台，其根据是有单楼台，二台子，南台子、和孤台子贯穿一线。双楼台悬总台可以驻兵。双楼台可以说是北国边陲的要塞。图1-22为秋天故乡咸州古城（开原老城）的水稻：

图1-22秋天故乡咸州古城（开原老城）的水稻

楼台一向是春游的好去处。每年都有幕名而来的八方游客。各学校也都组织学生春游，写生。楼台是我们双楼台村孩子的乐园，楼台周围遍地野花五颜六色边壕上柳树毛子掩藏着珍贵的菌类，有些不知名的小果实，酸醒的甜甜的煞是好吃。壕里壕外楼台上下小伙伴兴高采烈嬉笑玩耍，每天都玩的天昏地暗。

楼台建在一个山包上，远远望去巍峨雄伟，气势挺拔，颇为壮观。楼台前有雷神庙，初一，十五拜神的讨药的络绎不绝。楼台是双楼台村的象征，是双楼台村民的骄傲。

万分可惜的是，文化大革命期间被当做四旧拆毁了大青砖被村民砌院墙了。这给后人留下了抹不去的伤痕。如果楼台保留今日，绝对是开原不可多得的景观和珍一有的历史文化遗产。呜呼！绵绵楼台事，悠悠怀古情。

2.5.韩坤贤：双楼台是我的故乡。刚上高中时，我也上过楼台，上面的风很大，感到很恐惧！可往下一看，广袤的田野，远处的群山尽收眼底，美不胜收，流连往返。

现在只剩下地基的两个土堆子，两个楼台的砖石不知去向。每次回家看望我妈的途中，都要从远处看一看楼台，仿佛雄伟壮观的楼台还矗立在那里，向人们诉说着它的功史。谢谢乐神，点赞！(注释：韩坤贤，高中同学，曾任开原某学校教师)。

2.6作者（2021年3月19日星期五）

《闲话双楼台》一文，使我对家乡的历史文化和你儿时的生活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我去过开原庆云堡，但我不知道庆云有双楼台历史遗迹。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到你小时候玩耍的地方，选个高处环视，陶醉下情操，品味一下双楼台美景。

小时候，我爬过老城的东城墙和东南城墙角，攀爬的那种感觉和你所描述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们从城外爬上城墙以后，可以在宽阔的城墙上玩耍，并且很方便的回到了城内，没有下城墙的担忧。

你在文章中，以成年人的视角描写了儿童时的心情：“真是惊险万心，心里一点底也没有，只能顺着墙缝向下出遛，直到出遛到地面了，这心啊地跟着落了地”。爬过陡峭高山的人都有体验，上山容易下山难，这是真实的体验

我们小时吃不饱，穿不暖，生活很贫困，但苦中有乐，苦中有甜，充满顽童无所追求状态下的幸福与甘甜。

谢谢王英奎（乐神）老同学！期待你有更多的文章发表！！（注释：王英奎，乐神，开原高中同学）。

2.7.作者观看《北京1955年的纪录片》后《杂谈》

从记录北京1955年的纪录片里，让我看到了童年。1955年，我们之中绝大多数人都在上小学二年级，影片中的有些故事大家都经历过。

1955年，我心中的小脚女人其实当年也就是四五十岁，放在现在，不是在工作，就是跳广场舞，或者是外出旅游。那时候，人都比较瘦，呆板，拘谨，肤色也比较黑，几乎没人化妆，最多女性擦点雪花膏，用老火车头牌牙粉刷刷牙，没有涂口红，描眉画眼的，更沒有整容的。要说是漂亮的女孩，肯定会是天然美女了。图1-23为咸州古城（开原老城）洪家大院母亲种植的花卉：

图1-23 咸州古城（开原老城）洪家大院母亲种植的花卉

老城南大街马车很多，拾马粪种地的人也多。汽车很少，只要一有汽车驶过南大街，就有一群孩子们追赶，争抢着闻气油味道，回家后还要欢天喜地地告诉家里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实际上是在吸毒却全然不知。街上自行车不多，摩托车几乎看不到。

一周只休息礼拜天，到城外除四害、打柴禾、拾粮食、撸草籽、挖野菜、和下河摸鱼。能步行耒回走36里路去一次新开原动物园，看看猴就非常高兴了。偶尔跟母亲到邻居高大娘家听听戏匣子非兴奋。

人们路不拾遗 夜不闭户。上小学读书，从南大街走到东门里回民小学，从来没有让父母接送过，家长们都十分放心。现在，眼前的事，一转眼就忘了，提笔忘字，不舒服的地方还日益增多，而很多小时候的故事却历历在目，故土难离！

2.8.张惠范：洪德本《杂谈》文章写的情深丶扑实丶逼真丶历历在目！同感……（注释：张惠：开原四中和开原同学，东北大学机械系毕业生，现居住在沈阳）。

2.9.姚民昌：德本发的1955年纪录片儿，很珍贵。他把我们带回了童年时代。那是一个新旧交接的时代，我们亲历了那一幕幕的场景，看吧，真是感慨万千，一时无语，难得德本又写出一篇真情的回忆。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唯独给我们留下的童年记忆永远不能消退。（注释：姚民昌：开原高中同学，曾任辽宁师范大学教授）。

2.10.娄玉兰：德本老同学的《杂谈》文章，让我想起了童年的一些故事…非常令人神往，只能是回忆了…我家也是几代人住在那里…盼望老城越来越繁荣昌盛！(注释：娄玉兰，开原四中和开原高中同学，曾任朝阳市轴承厂高级工程师)。

作于2022年5月5日星期四

责任编辑：王义